艰难岁月中的亲情守护

声明:「本文章内容源自生活,却又高于生活,为提升阅读体验,采用第一人称叙述,旨在传递正能量。文中所现人名、地名皆与现实无涉,请理性阅读。


近日,网上有关一些地区遭受洪水侵袭的新闻,将我的记忆瞬间拉回到 1998 年。


那年,我年仅 8 岁,连续多日的暴雨致使河水猛涨,各地庄稼被淹,房屋亦未能幸免。


我们居住在县城的地下室也遭了殃,所幸水位距离一楼尚有几个台阶的距离,不然我们全家恐将无处落脚。


好在雨下了几天后终于停歇,洪水逐渐退去,人们的生活也慢慢回归正轨。


那日,我与妈妈正在地下室整理那些被水浸泡过的家具,忽然听到爸爸熟悉的声音。洪水初退时,爸爸被唤至社区帮忙,负责开展灾后的一些安抚工作。爸爸忙碌了整整三天,总算现身了。


然而,我和妈妈刚从地下室上来,便瞧见一个男孩子躲在爸爸身后,只露出一个小脑袋。他的一双眼睛明亮异常,那时的我尽管年幼,却仍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了无助与恐惧。


从爸爸口中得知他的遭遇后,我对他更是心生怜悯。


男孩小名叫诚诚,12 岁,他家在临近县城的农村。其父母外出时不幸被突发的洪水冲走,而诚诚家的房子原本也被水浸泡,好在他运气尚佳,被邻居救出。


诚诚的父母皆是孤儿,自他们离世后,诚诚便再无依靠,沦为了孤儿。


爸爸见他着实可怜,便将他带回了家。


他看上去颇为可怜,一口气吃了两碗米饭,却仍一副未吃饱的模样。妈妈见他这般,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

夜晚,我听到爸妈在卧室讨论诚诚的事,我凑近一听,不禁愣住了。


爸爸的意思是想收留诚诚在家中,毕竟他已父母双亡,亦无他人可依,倘若放任他一人,便只能流落街头。


而妈妈的考虑则更为长远,只因家里已有我们三个孩子,我是家中长女,下面还有两个妹妹。由于两个妹妹尚且年幼,妈妈暂时无法外出工作,一家五口全靠爸爸一人支撑,若是再增添一人,经济压力势必更大。


爸爸沉默片刻后,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,他言道:“咱们家没有儿子,只有三个女儿,如今诚诚出现了,这分明是老天赐予我们的儿子,我们应当好好珍惜啊。”


爸爸是农村出身,虽说他并不重男轻女,对我们三姐妹也甚是疼爱,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,还是期望能有一个儿子来撑起家门。


昔日我们还居于农村时,妈妈接连生下三个女儿,为此没少遭受爷爷奶奶的欺凌与嘲讽,我们三姐妹也时常遭到不公平的对待,甚至被爷爷奶奶打骂。就连村里有些好事的长舌妇,也会当着妈妈的面说些风凉话,炫耀自己生了儿子。妈妈在重压之下,险些与爸爸闹到离婚的地步。幸得爸爸珍视与妈妈的感情,才勉强维系住了他们的婚姻。其后,为规避这些矛盾,爸爸和妈妈带着我们三个从农村迁至县城。


来到县城后,虽说经济压力有所增加,但少了农村的闲言碎语,我们过上了相对平静的生活。


只是没有儿子,始终是爸爸心中的一个缺憾。如今诚诚的出现,让爸爸心中又起了波澜。


妈妈沉默良久后,无奈地说道:“行,那就把诚诚留在咱家吧。”


听到妈妈这句话,我心中抑制不住地欣喜。以往看到伙伴们有哥哥,我羡慕不已。妈妈怀妹妹时,曾笑着问我想要弟弟还是妹妹,我毫不犹豫地答道:“妈妈,我想要哥哥,你给我生个哥哥吧。”我话音刚落,妈妈差点笑岔了气:“芳芳,妈妈只能生得出弟弟和妹妹,哥哥是没指望了。”当时我年纪尚小,听到妈妈这话,委屈得哭了起来。后来我上学后,才渐渐明白为何妈妈生不出哥哥,现在想来,自己当时还真是幼稚可笑。


自诚诚来到家里后,爸爸或许觉得肩上的担子愈发沉重了,每天归家的时间更晚了。他白天在一家砖厂卖苦力,晚上还会去一个亲戚的工厂做卸货的兼职。


而妈妈为了贴补家用,也在附近找了份小时工。妈妈说:“虽说工资不高,但时间较为自由,也方便照顾几个孩子。”


那时的我颇为心疼妈妈,她每天要操持一家六口人的一日三餐,还要料理家务、洗衣裳。那时家里尚未购置洗衣机,六口人的一大盆换洗衣物,妈妈每天都要洗到很晚。如今还要去做小时工,我们几个生病时,她整夜都不敢合眼。


原本就困难的家庭,因新增成员而陷入了更为艰难的境地,但爸妈从未在我们面前表露过怨言,我们所见到的永远是他们积极乐观的那一面。


妈妈常言:“孩子们,虽说当下日子苦了些,但只要咱们一家人齐心协力,咱们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。”


爸爸虽读书不多,但教育我们时却道理满满。他总是讲:“孩子们,你爸爸我因小时候家境贫寒且不爱学习,如今只得吃生活的苦,每日只能靠出卖体力挣钱。但你们不同,你们有读书的机会,就得拼命去读,借由知识改变自己贫苦的命运,将来方能过上富足幸福的生活。”


那时,生活贫苦,读书或许是改变命运的最佳途径。


诚诚来家之后,一直为我们三姐妹树立着榜样。虽说他性格稍显内向,不太爱言语,但成绩却极为优异,每次考试都能位列班级前三。小学毕业时,更是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绩考入了县里唯一的一所实验中学,那里大多是学习拔尖的孩子。我们三姐妹不会写的作业,基本都是诚诚予以辅导的。


妈妈常说,诚诚是我们家白得的一位家庭教师,幸得有诚诚帮着管你们几个小家伙,不然每天催促你们写作业都够我受的了。


诚诚中考后考上了县重点高中,可他却执意要去上一所普通高中,只因他成绩出众,若上普通高中,可享受三年学费全免,还能获得一笔奖学金。


当诚诚表明自己的决定时,妈妈气得哭了出来。毕竟,诚诚耗费三年的努力才考上重点高中,这既是他的心血,也是全家的骄傲。


爸爸在一旁亦是心痛地劝说道:“诚诚,省钱可不是你这么个省法。家里孩子多,负担重,这确是事实,但这些困难总有办法解决的。我和你阿姨更看重的是你的前途,你可莫要做傻事啊!”


诚诚当时便哭了,但仍坚持自己的想法。


夜晚,我悄悄进入他的卧室,见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,眼角还挂着泪水。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,他所做的这一切,大抵都是为了这个家。


在诚诚中考前不久,爸爸在干活回来的途中,因天黑雨滑,骑车撞到了树上,额头缝了好多针,身上也有多处骨折,爸爸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三个月,身体才逐渐好转。


这三个月里,家里只出不进,我们都是咬紧牙关才艰难撑过来的。


诚诚考上重点高中本是件大喜事,可学费和生活费对于家里而言,着实有些困难。


爸爸说:“诚诚,你放心,你的学费我来想办法。”


但诚诚有时颇为固执,只要是他认定的事,基本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

想到此处,我也是一阵头痛。我正欲离开,却还是弄出了动静,将诚诚吵醒了。


我索性道出了自己的疑惑:“诚诚,你真的不去上重点高中了吗?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呀!”


诚诚摇了摇头:“只要我努力,在哪个学校读书都是一样的,而且宁做普高的佼佼者,也不做重点高中的末尾生。”


“可是,这是你好不容易才考上的,太可惜了,我怕你将来会后悔。”我竭力劝说,还是期望诚诚能改变主意。


“芳芳,我不会后悔的,做出这一决定,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既能继续上学,又能为叔叔阿姨减轻负担,何乐而不为呢?”


诚诚最终还是前往那所普通高中报到了,并且为了上下学方便,他选择了在校寄宿。此后,我们基本上只有在周六日才能见到他。


似乎自从他上高中以后,性格愈发沉闷了,除了能和我们几位家人说说话,对其他人他都懒得搭理。我调侃他变成了书呆子,整天足不出户,不是看书就是看书。


他有一个关系很铁的同学来我们家吃饭,讲了不少关于诚诚的事情。说他每天晚上在老师查完寝后,都会躲到走廊里看书学习;课间休息时,其他同学都到外面活动了,只有他沉浸在做试卷中无法自拔。我想,正是由于他对学习的这种认真执着的态度,才能让他在每次月考中都名列前茅吧。


妈妈每次给诚诚开完家长会回来,都是满面笑容,因为诚诚的优秀,妈妈常常被邀请作为优秀家长代表到讲台上发言。而每次妈妈给我开完家长会回来,都是满面愁容,我心中有愧,也不敢多言。


那时,我其实已经明白,读书除了需要努力,兴趣和天赋也是缺一不可的。虽然爸爸从小就教导我们要好好学习,将来出人头地,但我这人从小就对念书不感兴趣,用老师的话说,我人在教室里,心却早已飞到了外面。我不喜欢受拘束的生活,更向往外面的世界,一草一木,一花一鸟,我渴望更广阔的天空,向往自由自在的日子。我并非为自己不努力学习找借口,而是觉得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


诚诚说:“芳芳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,你也有自己感兴趣和向往的事物,你想做什么就去做,我会永远支持你。家里有我,你放心,就算你考不上好大学也没关系,家里有我撑着,你放心。”那年他才18岁,却把自己当成成年人一样,将家庭的所有重担都扛在了自己那尚且瘦弱的肩膀上,挑起了整个家。


那一年,他以全校第一的成绩,考上了南方的一所985重点院校。爸爸妈妈都非常高兴,特意去乡下为他举办了升学宴,没想到却因此招来一个亲戚的嫉妒。


这个亲戚是我爸爸的一个堂弟,我们称他为堂叔。这个堂叔早年和我们家产生过矛盾,多年来都没有往来,家里原本也没有邀请他,没想到他不请自来。毕竟来者是客,我们家也不好将他赶走,爸爸见到他还是客客气气地招待,没想到他却在爸爸敬酒时,说出了难听的话。


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,但我对他当时的话仍然印象深刻。


他说:“捡来的儿子吧,虽说有出息,但终归没有血缘关系,所以啊,你花费再多的精力,再多的钱,到最后都是一场空啊。”


当时爸爸的脸色骤变,幸好妈妈在一旁拦住了他,原本忍一忍这事也就过去了,没想到堂叔可能是喝醉酒了,不嫌事大,又说了一句:“女儿多有什么用,结婚了都是别人家的人,以后走了,连个打幡的人都没有,这辈子活着有啥意义,最后落得个无子送终的下场。”


这话一出,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。爸爸当时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

就在爸爸要发作的时候,诚诚开口了:“我尊敬您是长辈,所以叫您一声堂叔,但尊重是相互的。自从您上门后,我们家一直都客客气气地招待您,给足了您面子,可您呢?您说的这些话像是一个长辈该说的吗?而且,就算叔叔没有儿子又怎样,我们家三个女孩子可比你们家儿子强多了。如果叔叔同意,我现在就可以喊他爸爸,以后给他养老。”


堂叔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再加上旁边的亲戚都纷纷站出来指责他,他受不了,灰溜溜地跑了。


我不得不对诚诚竖起大拇指,他的这一番话赢得了所有亲朋好友的认可,也给爸妈挣足了面子。


从那以后,诚诚就对爸妈改了口,每次诚诚喊爸妈时,爸妈都笑得合不拢嘴。


我开玩笑地吃醋说:“爸爸妈妈,现在你们有儿子了,我们几个现在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。”


妈妈板着脸说:“你看看诚诚,从小到大,既懂事又勤快,学习成绩还那么好,真是一点都不用我操心,而你们姐妹几个,没一个让我省心的。”


见妈妈脸色不好,我赶忙拉着她的手撒娇道:“妈妈,您和爸爸已经有个有出息的儿子了,就饶过我们几个吧。读书也要看缘分,不是努力了就一定能有收获的。”


我只能给妈妈提前打个预防针,就我这成绩,能考上个大专就已经不错了,况且我志不在此。


“哎,诚诚确实是个好孩子,又孝顺又努力,我和你爸爸真没白疼他。”


我赶紧附和道:“是的,诚诚有出息又孝顺,咱们家的面子可就靠他撑起来了。”


时光匆匆,几年过去了,诚诚已经步入职场,而我则刚刚踏入大学校门,虽然只是个大专,但这也是我三年努力的成果,没什么好遗憾的。


然而,在我进入校园还不到两个月的时候,家里传来了一个噩耗。


那天,我刚上完课准备去图书馆,手机突然响了,电话一接通,就传来妈妈的哭泣声。爸爸这些年积劳成疾,在回家的路上倒下了,由于送去医院太晚,没能抢救过来。


妈妈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,我尽管内心痛苦,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安慰妈妈。此时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,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,该是多么无助啊。


挂掉电话后,我又给诚诚打了电话,他得知爸爸去世的消息后,沉默了许久,最后才说:“我知道了,我马上赶回去。”


我和诚诚在一个城市,所以我直接打车去他公司接他一起回家。


和他碰面后,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扑进他怀里,“哥,我再也没有爸爸了。”


来的路上,我一直强忍着没哭,但看到诚诚后,我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,放声痛哭。


诚诚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,“芳芳,别怕,我一直都在。”


回去的路上,我们俩相互依偎着,或许各自都有心事,都保持着沉默。


我们到家时,众人已经忙碌起来了。


爸爸被安置在里屋的大厅里,两个妹妹守在爸爸旁边,眼睛红红的。一看到我回来,两个丫头也纷纷扑进了我怀里。她们一个才13岁,一个15岁,第一次遇到这种事,估计是吓坏了。我好好安抚她们后,才有时间仔细看看爸爸。


他的整张脸毫无血色,苍白如纸。听妈妈说,他在被送去医院的路上就不行了。当时爸爸应该有很多遗憾吧,他还没来得及和我们告别,就默默地去了另一个世界。


我心里有许多话想和爸爸说,但看到爸爸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,我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
爸爸辛苦了这么多年,任劳任怨,供我们上学,努力维持着这个家。


他还没看到我们努力工作的样子,还没看到我们结婚成家,甚至还没来得及享受天伦之乐,怎么就这么突然地走了呢?他还这么年轻,才40多岁啊。


“芳芳,你回来了。”


妈妈的声音传来,我赶忙擦了擦眼泪,妈妈已经很难过了,我不想让她再担心。


“妈妈,您要保重身体,我们都需要您,您一定要撑住。”我给了妈妈一个拥抱,希望能给她一些力量和鼓励,让她振作起来。


这些年来,妈妈虽然看起来很坚强,也很能吃苦,但一直被爸爸当作小女人宠爱着。他们结婚这么多年,感情深厚,我不敢想象,妈妈失去了爸爸,心里该是多么痛苦啊。


“芳芳,我会的,你们几个也要好好的,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。”


听到妈妈这句话,我心里踏实了不少,虽然妈妈很伤心,但状态还算可以。


爸爸的丧事结束后,诚诚看上去消瘦了许多。


妈妈说,多亏了他,这段时间都是他忙前忙后地帮忙处理事情。妈妈精神状态不太好,很多事情都是诚诚以儿子的身份去处理的。也多亏了他,不然这个家都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。


自从爸爸去世后,妈妈一个人的收入确实很难维持我们三姐妹的学费和生活费用,好在诚诚一直在帮衬着家里。他每个月只留下一小部分钱用于自己的生活,其余的都转到妈妈的账户上,供我们上学用。


妈妈心中愧疚,不止一次地和我哭诉:“芳芳,我们家对不起诚诚,他才刚大学毕业,就挑起了这么重的担子。他在我们家没过过一天好日子,却要他小小年纪承受这么大的压力。”


妈妈说的确实有道理,只是家里遭遇了变故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


我安慰妈妈道:“妈,没事的,我上学的时候也会做兼职,尽量为你们减轻负担。等我大学毕业了,也能赚钱了,家里的情况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

数年光阴匆匆而逝,我已然在职场中摸爬滚打多年,成了所谓的“职场老油条”,而两个妹妹也相继完成学业步入社会。原本以为日子会愈发美好,然而妈妈的一场重病却如同一记重锤,让我们陷入了无尽的深渊。


妈妈生病那年,我28 岁,当时我和男朋友用全部积蓄在省会买了房,准备步入婚姻的殿堂。可万万没想到,就在我和男朋友婚礼的前一个月,妈妈被查出患有肺癌。


我因买房而身无余财,两个妹妹则将所有存款都投入到了一家书店中。可妈妈的手术迫在眉睫,我和男朋友商议后,打算先把房子卖掉,以此来凑齐手术费。


诚诚得知后阻止了我,他说道:“芳芳,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,一切有我在,况且你把房子卖了,婚后你们住哪儿呢?”


我坚定地摇摇头,回应道:“哥,房子没了可以再买,但妈妈必须得救,她是我们的妈妈啊!”


“我明白,我会想办法解决的。”诚诚的声音略显低沉,但却莫名地让人感到踏实


两天后,诚诚便与医生商讨妈妈手术的事宜。后来我才知晓,他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积蓄缴纳了住院费,其中包括给未来嫂子的彩礼钱以及买车的钱。


我既心疼又生气地责备诚诚太傻,妈妈的治疗费固然重要,但彩礼钱和买车钱关系到他的终身大事啊。


诚诚却坦然道:“没事,我打算先推迟婚礼,先给妈妈把手术做了。”


“可是,嫂子会不会不高兴呢?”


“在我心中,妈妈的健康是首位的,如果嫂子不能理解,我也能接受,我愿意承担这个后果。”


好在老天有眼,诚诚的孝顺之举赢得了他未来岳父母的一致认可,他们不仅免除了彩礼,还额外给予 20 万的陪嫁。嫂子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妈妈手术后,她特意请假在医院陪护和照料了妈妈一段时间。


可惜的是,妈妈在手术后 8 个月,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。尽管我们悲痛万分,但作为子女,我们已尽力而为,心中便无遗憾。


自妈妈离世后,我们几兄妹相聚的时光反而增多了。每逢佳节,哥哥和嫂子都会提前邀请我们回去团聚,几个家庭聚在一起,热热闹闹的。我们三姐妹中哪家夫妻间有了矛盾,也是诚诚出面调解,直至矛盾化解。


自从爸爸离开后,是诚诚撑起了我们家,维系着这个家的温暖与安宁。我们三姐妹由衷地感激这位哥哥,往后的日子里,我们也会相互帮助,心怀感恩,共同守护好这个大家庭。


我们深切地明白,亲情是最为珍贵的宝藏,它能够在艰难时刻赋予我们力量,促使我们彼此扶持,携手走过人生的坎坷风雨。在未来的岁月中,我们会一如既往地珍视这份亲情,让这个大家庭始终洋溢着温暖与爱意。我们坚信,只要我们齐心协力,不论遭遇何种困境,都能够共同跨越,让我们的生活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。


或者:


家,是我们永恒的避风港湾,而诚诚则是这座港湾的坚定守护者。我们会将这份感恩之情深深地铭刻在心中,并用切实的行动去回报这份深沉的亲情。在人生的漫漫征途上,我们将紧紧相携,共同谱写出属于我们这个大家庭的璀璨篇章。


又或者:感恩拥有诚诚这样的哥哥,他让我们的家盈满了温暖与力量。我们会将这份亲情延续下去,让我们的下一代也能体悟到家庭的重要意义。祈愿我们的大家庭永远幸福美满、安康顺遂,亲情如同璀璨星辰,永恒闪耀。聆听

发表于:2024-06-28 16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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