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享农村趣味生活

我运用第三人称来撰写故事,而这些故事均是取材于真实的生活,所以请大家千万不要进行过度地解读。


白浪,出生在江淮之间的一个村庄,家里有姐弟 4 个,他有 2 个姐姐、1 个妹妹。


因为父母就白浪一个男孩,所以全家人把他看得像“龙蛋”一样的金贵,尤其是奶奶在世的时候,从小到大都不喊他大名,总是张着她那没牙的瘪嘴,高音大嗓喊着:“我大孙子哎~~来家吃饭喽~~”


唉,虽然奶奶离世多年了,可每次去扫墓,往爷爷奶奶坟前一站,耳边仿佛听到奶奶那悠扬中、带着溺爱的呼唤声,让他鼻子发酸,不由自主的眼窝湿润……


爷爷在白浪1岁多的时候去世,因为那时候穷,家里连张照片都没有,所以他没印象。


奶奶是在白浪读五年级那年冬天走的,他哭的昏天黑地,街坊四邻都说奶奶没白疼他这个宝贝孙子,确实真有感情。


奶奶去世不到 2 年时间,农村就分田到户了,他们家 6 口人,分了 14 亩多地。


自从家里没有奶奶做饭、搞后勤,母亲又恨活,中午不到 11 点多她根本不往家来,因此白浪的待遇也一落千丈,经常吃完午饭,就得跑步前进去上学,否则就要迟到。


后来两个姐姐陆续辍学回家种地,只有白浪和妹妹在读书,可他从小娇惯坏了,到家啥也不会,每次他嚷着饿了、饭还没做好时,母亲就没好气的吼他道:“你就不能到家赶紧放下书包,淘米煮饭吗?这么大人了,还有脸说?!”


听到母亲埋怨,两个姐姐也一齐向他“开炮”,说他好吃懒做,连妹妹都跟着起哄。


白浪当时那个委屈啊,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男子汉了,气的“哇哇”大哭!他愈发怀念奶奶在世的日子,她不但不用他等饭,还特意用针线,将蚕豆串成串,让他挂在脖子上,走在上学路上吃。


后来母亲硬逼着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,例如到井上压水,去草垛往家里抱柴火,这样跟妹妹分工合作,总算度过了一个个“兵荒马乱”的日子。


他们那属于丘陵地带,地势高洼不平,大地块少,只不过早年“农业学大寨”平整土地时,在他们村东南角,有成片的水稻田。


因为各村毗邻,地块穿插在一起,在没分田到户前,经常有不是一个大队的人,在那一片干活,所以老一辈人提起外村,某某某,都能了解一二,许多时候都是干活时熟识的。


他们那种双季稻,也就是人们常说的“双抢”季节。


一提“双抢”,白浪如今心里都留有阴影,不但大人们犯怵,他们小孩子也同样如此,因为正赶上天气最炎热的时候,又是割稻,又要插秧,他父母经常半夜起来去地里干活,连早饭都是他们送到地头,为的就是节省时间,抢收抢种。


当年分田时,为了公平起见,各生产队把所有地分成 ABCD 四等,实行抓阄,如此一来,优点就是:好、孬地块每家都有,缺点就是:田块分散。就拿他们家来说吧,14 亩多地,东西南北方算都有,有时候送早饭,头天晚上就要问清楚,否则不知道父母他们在哪块地干活。


也不知道哪个高人安排的那么凑巧,“双抢”跟暑假美丽邂逅,他想躲清闲都躲不了。


好在自打小妹家务活能挑“半边天”后,他轻松了一大截,基本都是她干,他偷奸耍滑抱着家里的“熊猫牌”收音机,听广播剧,她有时候不服,他就用拳头说话。


有一天因为小妹炒菜一个人忙不过来,她让他帮忙,但他听“星期天相声”正起劲呢,哪管她那个?


结果中午母亲回来了,小妹哭歪歪的告状。


看到小妹热的头发贴着脑门,母亲肯定心疼了,她怒不可遏的对他说:“你不想干家务,那就跟我们到地里去,别‘文不能测字,武不能捞狗屎’!我可不惯着你!”


母亲发话了,全家都得听,但那天下午母亲和两个姐姐都在插秧,他也不会啊,所以他嬉皮笑脸不想去。


但两个姐姐不答应啊,她俩异口同声的说:“不会就学!老人们常说,‘乱秧不乱稻’,你多插一组,我们就少插一组,别找借口!”


可水田插秧该多累啊,整个一“螃蟹倒爬”啊!不仅如此,水田里的蚂蟥成窝,叮住肉就舍不得撒嘴,所以他愁眉苦脸的“哼哼”,希望她们发点慈悲,就别让他去了。


但诉求无果,最后还是父亲折中了一下,父亲说:“要不这样吧,你下午去南面田那‘四升种’割稻吧,过两天晒晒,正好挑稻把、犁田插秧。”


那时候家里每块地的名字,都是按面积大小给它们命名。


白浪想了想,割稻总比插秧轻松,只好不情不愿的答应了。


怕他认不清地头,父亲还特意嘱咐说,从北往南数,第五块田是他们家的。


白浪“嗯嗯”点头答应着,准备躺会儿,等 1 点多再去。


等他眯了一觉醒来的时候,家里空无一人,连妹妹都跟着出去插秧了。


白浪睡眼惺忪去院子里的杂物棚找了把锯镰(他们那割稻工具是带齿的),戴上草帽,撅着嘴出门了。


下午 2 点钟左右气温正高,他走在村子里的树荫下,都觉得浑身热的像蒸笼,心想:这要到了地里,一棵树都没有,那得多热啊!


但没办法,生在农村,祖祖辈辈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,他自然不例外。


按着父亲说的南边地,他朝那块“四升种”走去,因为以前父亲犁田的时候,他给他牵过牛,所以大致方位他知道。


可等他到了以后,望着成片的稻田,他犯怵了!因为稻穗勾着腰,垂到地面,根本看不到地块与地块间的田埂!


更可气的是,这些田埂都是后来新做的,特别窄,有的被水冲毁了,七段八节的,有些根本分不清。


他拿着锯镰,走到最北边那块地,一条田埂、一条田埂的往南数,等他确定下来后,就弯腰下地开始收割了。


镰刀被父亲用锉,锉的很锋利,他割着挺轻松,虽然低下头闷热,但时不时刮过来一阵风,也没觉得受不了。


他甚至后悔没把收音机带出来,边干活、边放在旁边听。


但割着割着,后背衣服都湿了,沾在身上还特别难受,不仅仅是腰开始疼,还非常口渴。


他心里直埋怨,为啥忘了带水出来呢?哪怕是井白凉也行啊!


但后悔也没有用,走回去也得半个小时左右,再折回来就得 4 点多,母亲还交代让他晚上回去喂猪呢。


他只好咽了一口唾沫,润润嗓子,再坚持一会儿,早点回去,因为父母只说让他来割,又没规定他必须要割多少。


想到这,他挥动胳膊,懒汉发威了!


“你是谁呀?咋跑到我家地里割稻?学雷锋做好事应该也是晚上啊?”


突然,他听到清脆的问话声。


他一抬头,再扭脸往后看,只见一个瘦瘦的、戴着一顶大草帽的小姑娘站在田埂上,他下意识的朝四周看看,这一片只有他和她。


于是,他语气冷淡的问道:“你是在跟我说话吗?”


“不是你 是谁?你莫名其妙的谁让你来割稻的?”


女孩接着又问。


“笑话!我割自己家的稻,当然是我爸妈让我来的了!你老问是啥意思?”


他傲慢的回怼道,一脸不耐烦。


“你是不是认错稻地啦?这是我家的。”女孩回答道。


听女孩这么说,他更不高兴了!他明明是从北边往这边数,第五个田埂,怎么可能会错呢?好歹他也是个初中生啊!有那么不识数吗?


想到这,他没好气的对女孩说:“你没事哪凉快上哪去,别在这跟我捣乱!我热着呢,不想跟你费口舌!”


女孩看他这个样子,她也来劲了!于是,她三步并作两步从田埂上走到稻地里,随即站到他面前,顺手把自己头上的大草帽摘下来,卷起一条边,不断的给自己扇着风,嘴里说道:“我说你是个‘辛辛苦苦的大笨蛋’,你还不承认!这块地是我家的,好不好?”


小女孩说到最后时,嗓音高八度,有些歇斯底里。


他索性把锯镰往稻堆上一扔,一手卡腰,一手指着她道:“你少废话!我自家的地我会认不清?从北边数,第五条田埂!”


看小女孩刚刚跟他说话态度不好,他怎么可能输给她?


小女孩本想说什么,但她无奈的摇摇头,自言自语道:“今天真是‘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’,你给我上来,再数一遍给我看看!”


说时迟 那时快,小女孩不管三七二十一,拽着他一只胳膊就往田埂上走,他被动的服从,又往北去,准备再数一遍。


这回他肯定要认真数给这个黄毛丫头看,看看到底谁不识数?于是,他看到一条田埂,就用脚指着示意一下。


可就在他数到“五”时,他愣住了!咋旁边的稻谷没割呢?


再往南看,被他“跳”过去了!


可明明他来的时候数到“五”的,咋这时候像变戏法似的,中间多出一块地呢?


看他傻乎乎的杵在那,小女孩幸灾乐祸的“咯咯”笑着,声音特别刺耳。


于是,他气呼呼的质问道:“你是不是早就发现,然后故意等到现在,让我给你们家多割一点啊?”


小女孩听他这么说,气的把手里的草帽扇的更快了!两条齐肩长的“麻雀尾”辫子,因为扇的风大,而东倒西歪的在她肩头狂舞。


你蛮不讲理!你‘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’!”


小女孩由于激动,脖子上的青筋都突起来了,这时候,他发现她脖子的右侧,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。


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,他反而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,觉得挺好玩。如果他小妹被他气成这样,早就号啕大哭了!


但这个黄毛丫头没有!她像一只羽毛没长齐的小公鸡,做出随时战斗的姿势。


他自知理亏,又把这小丫头气成这个样子,他便不作声了,但他不服输,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,于是他嘟囔道:“行了,我今天自认倒霉,白白给你们家干了快 2 小时的活。”


说完,他准备去稻田把镰刀拿过来,再接着到自家地里割呗,不然能怎么办?


谁知道他的话引起小女孩的不满了,她在他身后喊住他,道:“你等等,你把话说清楚,到底谁倒霉了?你以为你干好事啦?我不找你算账就不错了!”


女孩的话直接把他气笑了,他梗着脖子反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
女孩说:“我爸妈让我过来看看这块稻田能不能收割,刚刚我看了,还不是十成黄呢,得等天把两天才行,但你却误割了这一大片,估计至少要减产几十斤稻,所以说,倒霉的是我们家,而不是你。”


听小女孩这么说,他才朝稻田看,确实是这样,虽然大老远看是秸青籽黄的,但再仔细看,还是有几粒青穗,这样脱粒下来,再扬场,估计有瘪稻,那就是减产。


没办法,遇到这个厉害的“吵嘴精”,他只能认怂,所以他叹了口气,道:“没事,‘好汉做事好汉当’,等会儿我割一抱稻把还你,总该行了吧?”


听他这么说,小女孩脸色缓和了不少,便不再说话了。


他垂头丧气的摸起镰刀,在自家那块“四升种”收割起来了,说真的,那一刻感觉腰疼、腿疼、胳膊疼,反正浑身哪都疼,嗓子也像着了火,连唾沫也没有了。


但既然出来了,辛辛苦苦下错地了,不能就这么回去啊?如果被父母问起,十几岁的人把自家地认错了,那不把他们大牙笑掉了呀?以后他在家还怎么混?


所以,割,也得割;不割,也得割。


可能是看他热的有点可怜吧,小女孩在他后面喊道:“这么热的天,你出来没带水吧?喏,我这有新打上来的井白凉,喝不?”


他直起腰,朝小女孩看了看,本能的又咽了口唾沫,但言不由衷的道:“不用,我不渴。”


听他这么说,小女孩撇撇嘴,不屑道:“哼,不喝拉倒!”


说完,她一蹦一跳的离开了,一副胜利者的姿势。


望着小女孩远去的背影,他恨恨在心里骂道:哼!小黄毛丫头,这会儿肯定回去跟她爸妈汇报,说有个傻小子,白白给他们家割了半天稻。


为了回去不挨训,他又拼命的割了起来,心想,回去晚点就晚点吧,他好交差。


等他割了一大片后,才慢吞吞往回走,这时候太阳落山了,温度也降了下去,一阵风吹来,丝丝凉意,一扫下午的不愉快。


晚上吃晚饭的时候,母亲问他割了多少,他闷声回答道:“大概三分之一吧。”


没想到,一直看不惯他的二姐惊叫起来:“什么?你出去一个下午,傍晚回来,才割了那么一点?你是不是躲到哪里乘凉去了?”


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没好气地回道:“镰刀不快,都长锈了!割不动!”


眼看他们姐弟俩又要掐起来,父亲赶紧出来打圆场:“是的是的,有一把镰刀不行,估计是你拿错了,自然割得慢。”


父亲说得合情合理,他松了一口气,心里想:无论如何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认错稻地了!


至于那个小女孩,反正不是一个大队的,又不认识,爱谁谁。

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间他初中毕业了。因为学习吊儿郎当,他连高中都没考上。


其实父母希望他在初三复读一年,但他知道自己的水平,不想浪费钱,所以就拒绝了。


初中毕业后,他也不是干农活的料,第二年春天,他就跟着大舅去学木匠手艺。


一开始学手艺就是在老家帮人家盖房打门窗,做桌椅板凳,后来时兴外出打工做装修,他又跟大舅去了北京。


在北京的那几年,他进步非常快。虽然他学习成绩不好,但还是挺内秀的。每次接到装潢的活,他的设计都新颖独特,赢得了很多回头客,许多生意都是通过熟人介绍的。


慢慢的,大舅后来带的徒弟,基本上都是跟着他学。


转眼间,他虚岁 21 了,家里给她准备的四间带走廊的大瓦房也落成了。于是,父母就开始给他张罗找对象。


但过年在家的时间很短,每年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,他们就背着行李走了。


就在那年夏天,父亲从老家打电话说,他母亲的腰疾犯了。眼瞅着又要到“双抢”的季节了,虽然家里的地不多了,但总得要忙一阵子。所以,他就从北京回去了。


其实也就四五天的时间,把稻脱粒晒干后,插秧就不着急了,哪怕下雨天也不耽误。


就在他打算返程的时候,有天晚上老婶到他家来串门。她问他哪天走,接着她笑着对他说:“子豪,这次回来正好,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。”


他一听,开玩笑地说道:“哪的人啊?长的不好看我可不要哈。”


老婶闻听,两手一拍,说道:“那必须的呀,至少要跟你般配啊!我来安排,你们见见面。”


就这样,在老婶的张罗下,他们决定第三天中午去她家相亲。


并且老婶说,女孩就是邻村洪庄的,一说起对方父母的名字,他父亲还说有点印象。


相亲那天一大早,他特意换了件休闲版 T 恤,配上一条米色裤子,往镜子前一照,感觉自己玉树临风,挺对得起观众的。


大概 9 点钟左右,老婶让堂妹过来叫他,他和母亲一起去了老婶家。


一进院子,他看到有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背对着门外,正在专心致志地欣赏着老婶家种的花。厨房有个中年妇女在和老婶说话。


母亲赶忙过去打招呼,这时候女孩也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,然后他们一起进了屋子。


进屋后,他打量着对面的女孩,只见她个头至少有 1 米 65 左右,一袭合身的素花裙子,将身材修饰得凹凸有致。


再看面庞:鸭蛋脸,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着,挺直的高鼻梁下,一张轮廓分明的嘴巴,似卷非卷的一头秀发,随意地披散在肩头,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……


唉,这么说吧,简直就是一见钟情!她就是白浪喜欢的类型!而且还特别熟悉,仿佛在哪里见过。


母亲她们几个在屋里闲聊着,不时发出阵阵笑声。老婶给白浪和那个女孩互相介绍了一下,还不失时机地夸赞白浪,说白浪年纪轻轻就开始带徒弟了,是个小老板。


老婶还着重强调道:“养闺女可不能远嫁哦,远嫁等于白养了!这近巴巴的多好,想回来抬腿就走……”


白浪忍不住又朝那个叫洪梅的女孩偷看,结果正好她也在看白浪!四目相对,白浪们却又大胆地接着打量对方。突然,白浪看到洪梅脖子右侧下面,有一颗痣!


白浪努力地回想着,又看看洪梅的眉眼,猛然,白浪一下子想起来了!真是冤家路窄啊,原来洪梅就是几年前跟白浪在稻田里吵架的那个黄毛丫头!


就在白浪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,洪梅好像也认出来白浪了。于是,白浪看到她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,斜乜白浪一眼,又走向院子去看花了。


白浪有个预感:这个亲事成不了,洪梅肯定嫌弃白浪是个傻瓜,愣头青,还是个不服输的犟种。


因为白浪们那里有个规矩,男女双方非正规见面,是不会留下来吃饭的。


所以大概也就 1 个小时的时间,洪梅跟她母亲就告辞走了。


看着洪梅高傲的背影,白浪心里有些失落。白浪喜欢她,可她未必喜欢白浪。


等她们走后,老婶又介绍了洪梅家的具体情况。老婶非常有信心地说:“我看洪梅妈对咱白浪相当满意,等等听信吧,最晚不超过两天就会给信的。”


母亲当然很开心,因为洪梅确实无可挑剔。但白浪自己却一点信心都没有,只是这种丑事还没法说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

为了不自讨没趣,白浪决定第二天就回北京,借口北京那边活挺忙,有啥事给白浪打电话。


结果白浪到了北京,还没超过一个礼拜,装潢公司的座机电话就响了,说是找白浪的。


白浪接听后,是白浪母亲的声音。她兴奋地告诉白浪,说洪梅家同意了,等国庆节回来定亲。


白浪一听,高兴得嘴咧得像荷花一样,整个人都飘了起来!


就这样,国庆节前白浪推掉一切事务,回家去了。白浪想见到洪梅——那个当年和白浪吵架的黄毛丫头!


再次见到洪梅的时候,白浪们俩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,彼此一点陌生感都没有。


订婚仪式举办得很隆重,白浪们俩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。


那天白浪牵着洪梅的手,笑着问她:“我以为你看不上我呢。”


洪梅说:“等我认出来的那一刹那,确实有点生气。那天吵架其实是我输了,所以还想接着吵!”


听洪梅调皮地跟白浪“宣战”,白浪岂有不接的道理?于是白浪笑着说:“好好好,往后再吵架,我认输,都听你的好吧?”


洪梅满意地朝白浪娇嗔一笑,白浪的心如灌了蜜一样甜!


时光荏苒,转眼间白浪和洪梅携手走过了 33 个春秋。白浪们有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,儿女双全。如今孩子们也都有了他们自己幸福的小家庭,白浪们也升级做了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。


如今,白浪和洪梅依然携手相伴,一起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,也一起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时光。他们感恩命运的奇妙安排,让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、相知、相爱。他们知道,这份缘分来之不易,会更加珍惜彼此,直到永远。在岁月的长河中,他们的爱情故事如同一颗璀璨的星星,闪耀着温暖而幸福的光芒,照亮着彼此的人生道路。(来自原创)聆听

发表于:2024-06-04 16: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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